她慢悠悠的来到了焦艳艳的身边,居高临下的睨着焦艳艳穿着紧身短裙的身躯,似笑非笑的哼了哼:“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前几天晚上给寇云清打电话的人是你吧?”沈南笙挑眉:“怎么样?墙角好听么?我自觉我的叫声还算诱人。”
“那晚和云清在一起的人就是你!”焦艳艳陡然一怔,随后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沈南笙的脸上:“你真贱!都这样了还要缠着他不放!”
脸上虽然火辣辣额痛,但沈南笙不怒反笑:“我不过就是爬上了主子的床而已,女主子就这么紧张,难不成您还没上过你们家寇云清的床?”
如果说刚刚焦艳艳的话每一个字都是刺,扎的沈南笙血肉模糊,那此刻沈南笙的话,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,割的焦艳艳骨肉分离,嫉妒疯魔。
“沈南笙!你还要不要脸了!”焦艳艳气的脸色铁青:“简直就是荡妇!贱人!令人不齿的肮脏女人!”
沈南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眼底满是讥讽:“不愧是大家闺秀,骂人都这么斯文。”
“你!你!”焦艳艳气结,她抬手又要打,可这一次沈南笙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,眸光一闪,带起了一抹寒光:“打狗还要看主人,我现在可是寇云清的狗,你就这么不把寇总当回事儿么?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焦艳艳直接就被沈南笙给带到了沟里,她追这寇云清这么久,十分清楚他的脾气,他的东西就算是扔了毁了,也绝对不会让别人随意支使。
这是他的雷区,所以焦艳艳气又急的想要给寇云清解释,但只的到了寇云清冷冽的眼神:“够了,这是我的办公室,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,出去。”
眼看寇云清生气了,焦艳艳狠狠的瞪了沈南笙一眼,看见对方得逞的眼神之后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,想找寇云清帮忙吧,但他明显就是一幅事不关己的表情,最后焦艳艳只能气的一咬牙,愤愤不平的跺着脚离开。
看着她哭嘤嘤的背影,沈南笙啧了啧舌,就这?不是她吹,这种段位的她能一个打十个。
“寇总,几年不见,您的口味变糟糕了呀,这种货色都要?”沈南笙笑眯眯的看着寇云清。
寇云清黑眸一敛,压低了嗓音:“沈南笙,你管的太多了,水印还不擦留着过年吗?”
“立刻就来。”沈南笙认命的趴在地上开始清理了起来。
啧,神气什么?要不是他手上握着竹青的心源,她才不会过来热脸贴冷屁股呢,寇云清这个坑,她跳过一次就够了,绝对不会再跳第二次!
也不知道这个寇云清什么毛病,别人家办公室都是大理石欧美风,他倒好,清一水的红木复古风,就连地板都是实木的,以至于她擦了一遍之后还要上蜡,简直不要太麻烦。
终于收拾完一切,居然已经到下午了,沈南笙饿的前胸贴后背,眼看要到接宝宝的时间了,她也不敢先走,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寇云清吩咐。
算计了&有怜香
或许是因为被算计了,所以寇云清整个过程都十分的粗暴,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。
一条的&己的痛
巨大的疼痛差点撕裂了沈南笙,她死死的扣住了寇云清的后背,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血印,像是在宣泄自己的痛苦一样。
以不和&人,相
“我可以不和你结婚了。”沈南笙敛着眸子看着他:“只要我去给寇爷爷撒娇,说我另外有想要结婚的人,相信寇爷爷那么喜欢我,一定不会逼迫我的。”
连这种&不可能
这个女人居然连这种东西都准备好了么!寇云清气的额角青筋直冒,他恶狠狠的支棱起身子瞪着沈南笙:“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现在要我带套!不可能!”
算过去&是哗啦
暴风雨一样的夜晚总算过去了,沈南笙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了沙发上,耳边是哗啦的流水声,听的她止不住的在心里咒骂!该死的男人,提上裤子不认账!
炙热的&裹挟着
炙热的呼吸打在耳边裹挟着令人战栗的酥麻,让寇云清彻底失控,他咬紧了牙关,一把扯过了沈南笙大手一用力就撕破了她的衣裙。
套!我&包里有
沈南笙尖叫一声用力的推开了他:“那个!保!保险、套!我包里有!”